感恩文章

2020-03-02 03:49:19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让感恩成为和谐社会的一种温暖

面临危机的“感恩”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从来不缺乏关于“感恩”的内容。感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知恩图报”均成为我们民族的口头语言和文字中的训诫。“啜菽饮水”、“衔环结草”、“投桃报李”、“一饭千金”„„关于感恩的故事、箴言比比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感恩思想一直占着主流的地位。然而,和许多传统的思想文化一样,在时代大潮的冲击下,感恩文化也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我们不能一言以蔽之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感恩匮乏的时代,然而某些时候感恩的缺席确实给我们带来了深深的困惑、悲伤、愤怒和叹息,值得我们重视和思考。

2007年8月中旬,湖北省襄樊市总工会、市女企业家协会联合举行的“金秋助学”活动中,主办方宣布取消5名贫困大学生继续受助的资格。原因是2006年8月资助这些贫困大学生时,该市总工会要求他们抽空给资助者写封信,汇报学习生活情况。但一年多来许多受助大学生未给资助者写信。所以部分女企业家表示“不愿再资助无情贫困生”。事件引发了一场争议。一方认为受助大学生“不懂得感恩,应该付出代价”,而另一个声音则是“既然主动资助别人,就不应图回报,否则就不是慈善,而是施恩”。这样的争论注定不会有定论,这起本应皆大欢喜结果却半途而废不欢而散的助学事件,可以说是一个令人困惑的关于感恩的故事。

30年来,一对古道热肠的夫妇李学林和沈玉珍,靠捡垃圾、当搬运、摆地摊,先后共收养弃婴49个,他们陆续被人抱养。但至今没有一个孩子回来看过恩人,没有一个为90多岁、失去劳动能力和经济来源的老夫妇提供一点帮助和回报。49个孩子无一回报,虽然善良的老夫妇再三说“不怪他们不怪他们”,但这确实是一曲爱的悲歌,李学林和沈玉珍把它唱到了极致。这是关于感恩的另一个故事,让人备感悲伤。

37岁的著名歌手、“2005年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丛飞,生前曾资助了100多位贫困学生。丛飞病重住院之后,有的受助者对他表示关心和慰问,有的受助者却不闻不问。有一位受助者认为丛飞资助自己是另有所图,称自己太忙,没有时间去看望丛飞,自己收入有限(月薪三四千元),没有能力帮助丛飞;一位家长得知丛飞生病暂时没有能力继续支付他孩子的学费,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而是问“他什么时候治好病出来挣钱”。这个关于感恩的故事,令人叹息。

2006年4月1日,湖南衡山县店门镇九观桥水库游船驾驶员肖楚红在九观桥水库的漩涡中救下了6名游客和一名船工,自己却被吞没于巨大的漩涡。肖楚红以生命换取了别人的重生,生死一隔,受到恩惠的人却转瞬割断恩义的脐带,无声无息消失于茫茫人海。获救者无人来吊唁。甚至,为了逃避对于恩情的心理负担,为了躲避对于死者亲人可能的补偿,有获救者悍然否认被救的事实。这个故事带给我们的,只有伤心和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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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故事,已经发生得太多了。它们以一种让我们心痛的方式提醒着,警示着:我们的“感恩”正在面临巨大的危机,正在慢慢流失,而这种流失,对社会的危害是很大的。感恩心态缺失,善心和善举被人误解、忽略,甚至践踏,甚至以怨报德,那人性中善的一面将会受到压抑。

也许那些故事都太具有典型性,不是每个人都会遭遇到,然而日常生活中,我们也不难发现感恩的稀缺:你在公交车上让座,很可能得不到对方的任何表示;你见义勇为擒盗贼,很可能得到保护的人并不领情;你恪守温良恭俭让的准则,很可能被称为“傻瓜”兼“面瓜”。民工用辛苦的劳动支撑着城市的建设,城市人懂得感恩吗?在有些城市人内心,正是民工破坏了城市的形象;改革开放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但有些先富起来的人们懂得感恩吗?在某些人眼里,无论是本身贫穷还是出生于贫穷之地都是一种耻辱;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些飞速发展的知名企业如今还感激当初创业者的功德吗? 需要感恩的时候,没有理由失语。不懂得感恩不是含蓄,更不是持重,只能是寡情薄义与违情悖礼。虽然对于施与者来说,应该出于悲天悯人的本心本性去施恩行惠,不图回报,然而受助者如果完全忽略了施与者希望自己的善举有所回应的感受,确实有悖于常理。我们需要生活在一个温情脉脉的世界里,我们需要生活在一个有情有义的社会里,我们需要远离冷漠、残酷、薄情、无义,所以,感恩这一课,我们不能不学习。我们施恩不为图报,但我们受人滴水之恩,则不能不以涌泉相报,因为这是恩义得以循环的人类之道。 危机的背后

感恩文化的危机,可以说是商业文明与传统道德文明冲突的必然产物。我们的历史从农耕文明发端,传统的儒家文化讲求知恩图报,追求一种内敛的个人修养;商业文明则讲求价值、利益的最大化,追求个性化的张扬。在经济转轨、社会结构转型时期,两种价值观激烈碰撞,导致了感恩文化一定程度的缺失。

感恩文化危机的背后,我们更看到了中国社会契约精神的发育不良。从历史上看,中国人的感恩意识主要来自两个方面,其一是对政治对权力的感恩,即“忠”;其二是对父母亲人的感恩,即“孝”。然而,这两种观念在近现代中国都受到了激烈的批判。所以,从表面上看,今日中国感恩文化的缺失在于旧“恩情”被否定,而新的没建立起来。然而,更深层的原因是,中国处于社会转型之中,财富或机会上的公平仍然有违人们的预期,所以在许多人的内心产生一种“相对剥夺感”。在这种情况下,使一些人在接受社会或个人援助时,会产生一种“理所当然”、“受之无恩”的心理,认为他现在得到的,就是他“被剥夺的”,是他“本来就应该得到的”,“感恩之情”自然就无从谈起。

我们承认慈善与救助是一种社会救济,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那些奉献者需要“替人受过”。显然,“得恩惠者”混淆了“得”与“失”,混淆了自己与他人、社会以及权力三者之间的契约关系。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契约倒错”,让我们看到有家长在得知丛飞生病暂时没有能力继续支付他孩子的学费,不但没有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反而会责问“他什么时候治好病出来挣钱”。

感恩文化本质上应属于自生自发秩序范畴。在一个社会不能提供自生自发秩序有效形成的土壤之时,良性的感恩文化也无从建立。即使这个社会曾经有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样的行为信条,但在现实生活中陷入失序困境的人会觉得这样的古训相当遥远。为了强化施恩人的形象,我们常自觉或不自觉地要求受恩人不断将感恩的心态重复呈现于别人的视线下进行“展览”,这会对受恩人造成过分的心理负担,从而降低了对施恩行为的评价,甚至产生冷漠心理。当“施恩”慢慢演变成软暴力的时候,“受施”就成了一种负担,“感恩”就成了一种自由的丧失。

所谓“感恩”,更多的是出于对人类共通的一种本性的感激之心,绝非“感谢恩赐”的意思。从人格上来说,感恩者和被感恩者是平等的,只不过出于各种原因前者产生某种匮缺需要后者的援助。然而目前社会各界在倡导感恩意识的时候,并没有对两者进行严格区分。一些领导教训员工要学会“感恩”,否则予以开除。一些学校或社会机构在资助困难学生时,喜欢举行各种仪式,这种“示众型援助”让受助者感到了自身的卑微,唤起了受助者的自怜感,非但无法激起反而可能摧毁受助者的感恩之心,因为他们接受援助已经付出了把自己最不愿为人所知的隐私展览于众人面前的代价。

感恩出现危机的背后,我们还看到了中国教育制度的不足。我们的教育过于功利性,过于侧重功能性的学习。我们教育孩子学知识、学技能、学本领,但不大教育孩子学做人、学生活、学处事;我们教育孩子如何与人竞争,但不大教育孩子如何与人相处;我们重视孩子的智商,教他们如何做更聪明、做更成功的人,但我们不大重视孩子的情商,不习惯教他们如何拥有和表达自己的情感,做更受欢迎的人。感恩传承本身就存在着文化断层。十年“*”期间,感恩文化得到极大的否定,而新的文化教育体系没有很好地建立起来,教育传承出现断层。现代学校德育仍然存在误区,教育内容普遍“大”而“虚”,现在再提“感恩”,是德育内容从“小”务“实”,是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对接,也是人性的需要回归。

重建感恩文化

广东有一家企业,每年都拿出100万元,设立“大学生助学金”。但被资助者必须签《道义契约》,在经济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返还助学金,加入助困行列。结果,第一批受助学生毕业后,半个月里,即有21人偿还了16450元。

这样的做法固然效果显著,但当道义需要契约来约束,感恩需要条约来限定时,是否是我们这个有着扶危济困、知恩图报传统的民族的悲哀?我们不应有狭隘的报恩文化,而需要真正的感恩文化和开放的慈善精神,施与者不应苛求回报,受助者也不应忘记回报社会,感恩不需要书面的契约来保障,每个人心中都应有一张无形的契约。

“人们不讲道理、思想荒谬、自我中心/不管怎样,总是要爱他们„„你所做的善事明天就被遗忘/不管怎样,总是要做善事„„”在特里莎修女创办的加尔各答“儿童之家希舒·巴满”的墙上有这样一首诗。由这首诗,联想中国的感恩现实,我们不难发现中国感恩文化和慈善文化有着怎样的捉襟见肘。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然而,中国的感恩文化还停留在封闭的“报恩文化”的层面上。这种封闭的“报恩文化”离真正的感恩文化和慈善文化还很远。在感恩文化和慈善文化中,施恩者不以“图报”为目的,不像“报恩文化”那样具有交换性;受恩者“图报”并非被动地指向原来的施恩者,因而具有开放性;受恩者是让情义自由流动的“社会人”,而不是被情义“奴役”的“报恩人”。

人们常常谈到中国的慈善事业与发达国家差距如何之大。比如,中国和美国人均收入相差38倍,而人均慈善捐款相差了7300多倍。慈善事业的发展,固然与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文化传统、社会心理等密切相关,但更离不开“懂得感恩”的社会土壤,离不开完善的慈善制度支撑。现在看来,我们这两者都大有差距。

慈善,应当是纯粹而纯洁的,不附加任何条件,不能让受助者付出任何人格与尊严的成本。尽管慈善行为使个人受益,但慈善首先是一种社会救济行为。即使受助者理当有感恩之心,也不适宜直接被要求“现世现报”。好好学习,努力工作,怀抱爱心,回报社会,当然更是一种感恩。如果从慈善制度安排上,我们能既让受助者有表达自己感激的渠道,又不会因此背上沉重的精神压力,他们的感恩之心是否会更快乐明朗?如果那些不愿意暴露自己生存状况的受助者,既能得到经济的援助,又能得到足够的尊重,他们的感恩之情是否会更深挚绵长?

感恩是一种道德良性互动的润滑剂。要让感恩之情延续传递,受助者当然更需善待社会善意。心怀感恩,才能知道珍惜,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珍惜别人患难相助的爱心。懂得感恩,也就懂得施恩。今天他们在别人的帮助下渡过难关,明天他们或许也会对别人施以援手。感恩能够造就“爱心效应”。在慈善的链条上,感恩是道德良性互动的重要一环。当来自于他人和社会的关心和帮助,在受助者身上留下了感恩的种子,这种感恩意识会促使他去关心帮助更多的人,使爱心在感恩中传递,善行在感恩中接力。

和谐社会为感恩文化的重建,提供了一个必要的契机。我们提倡在平等的基础上相互施恩与感恩——这一良性的互动对减少社会矛盾与冲突必然大有帮助。

感恩文化的重建应该从传统文化中汲取养分。提炼、归纳、表扬那些历史上动人的感恩故事和人物,对于净化我们的心灵、开阔我们的思路是大有益处的。同时,以往的感恩文化中,存在着不自觉的奴化的成分,包含着上下之别的不平等观念,充斥着施与者漫不经心的傲慢与偏见,这些感恩传统中的糟粕应该用现代意识仔细鉴别,坚决剔除。

感恩文化的重建要从孩子着手。我们的德育课应该多一些“道德意识的日用品”,而不仅仅提供一些空洞的、不着边际的说辞,家长也应该把感恩教育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培养一个知书达理的孩子,才是真正的成功。今年华东师范大学首批免费师范生开学前收到了校长写的亲笔信,信的最后写道:“一定不要忘记感谢父母和家人,不要忘记感谢老师。希望你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走出家门,怀着一颗自信的心走进校门。”这既是一个师者的谆谆教诲,也是一个长者的温情叮嘱,我们应该多一些这样严肃而又亲切的感恩教育。

感恩需要强者率先垂范。强者在我们的社会往往以一种施恩的姿态出现。其实,强者得到了更多的恩情,如果强者把自己取得的成功看作是跟任何旁人无关的事情,那就是极大的错误。如果强者懂得感恩,那对感恩文化的重建与流行,必然会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在我们习惯表彰施恩者的流行文化里,我们也应该表彰那些懂得感恩的人。我们还要特别强调,每一个施者同时也是受者,施恩与感恩是一枚钱币的两面,在这一社会互动与社会支援的过程中,我们都会从中获益,成为共同的赢家。

我们祈祷,让感恩像空气和水一样成为这世间最日常而又最温暖的词汇;我们祈祷,让恩泽发出应有的璀璨光芒,受恩者与施恩者都在这样温柔无私的光芒里如坐春风;我们祈祷,让情义如涓涓暖流,在这和谐的社会里生生不息,循环传递。

让感恩成为和谐社会的一种温暖

石麟小学 董湘梅

201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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