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周记

2020-03-04 00:33:27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假期中,同学们要注意安全,认真完成作业,还有,开学时,带来家长通知书……”天哪,次次都这样,台词都没有变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放假了》的歌词:“……同学们都心不在焉/开着小差/数着时间……”再看看手表、挂钟的指针似乎凝固了,真急人。

“好了,就这样,放假了!”“欧!”哈,熬到终点了!抓起书包,箭似的飞出校园,管他什么假期作业,什么期末测试成绩,这一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自行车疾弛着,驾驶他的人发泄着心里的狂喜。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放假除了代表大胆放肆的玩,还代表着什么呢?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把书包一扔,往沙发上一坐,便变得自由自在,失去了以往的平静,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我。忽然,老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看老妈张口要说话,我便抢先一步:“先写好假期计划。”“你怎么知道?”老妈有些迷茫。“这是您每年必说的内容,我都快背熟了。看,假期作业计划表、作息时间表,写好了。”老妈审视了一遍,放心得给我贴在了书桌上。

我在家还算听话,干什么事都严格按计划来办,只有晚上才有真正的自由时间,上上网、看看电视这都可以了。登陆QQ,再线的人寥寥无几,真不知道这些人干嘛去了。哎!终于有了个人,是我以前的同学。我问他:“假期过的好吗?”她发了个苦脸过来说:“好是假的,我是偷着上网的,作业堆成山,老爸老妈逼我学书法、练琴,干这干那,烦死了……。对不起,我老爸来了,我下了。”我盯着这些灰灰的头像,心留不禁一颤,这假期到底代表什么呢?

想想我的父母,除了作业之外,并不强迫我做什么,老爸说过:“假期是用来放松的,而不是用来下苦功夫的,假期太累,并没有好处。”我是老爸永恒的支持者,所以我的假期一直都是彩色的。假期以来,我常接到同学的电话,说起放假后的事,往往是一肚子苦水。这真的不能不让我想,现在的假期是不是像那QQ头像一样,是灰的呢?

越来越繁重的作业,老师和家长的期望带来了小山似的练习题,而放假的快乐只有在梦中才能找得到。说这样的假期是充实却有些空旷,是轻松又那么的忙碌。

有一次,梦中的我,曾和同学们一起对着天空喊出:“放假了!”那“放假了”究竟代表着什么?它代表着一时的欢乐和数不尽的繁重,我们可能都是些可怜的孩子

“喂!上网吗?”

“上网?……不,不不……”女孩面露尴尬,摇头。 “你不是吧?286!”

对,上文所写的那个女孩就是不久以前的我。活到十

七、八岁仍然是个网盲,也难怪人称“286”。虽然本人对于网络的敬仰“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却始终未敢涉“江”一步。

与网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同寝室一位同为“菜鸟”的姐妹用激将法把向来“雄心壮志”的我激去的。到了网吧门口,看见电脑前一个个专注而执著的背影,听着清脆的敲键声,刚才那点可怜的勇气顿时跑到爪哇岛上去了。正欲拔腿抽身,那姐妹一记“九阴白骨爪”,将我抓了回来,塞给我一张上机卡,便施展开“凌波微步”的身法刹那间踪迹不见。我只好硬着头皮默诵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诗句慷慨激昂地去寻那28号机子。臭得很,晕头转向闯入一个房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侦察”了好久,原来这屋子里的机子从 3号排到 27号,唯独我那“众里寻她千百度”的可敬可爱可歌可泣的28号被潇洒地装到了另一房间!

同来的一位师兄极够义气,一路上拍着胸脯大打包票:“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找我!”尽显北方少年的豪爽,我私下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说同学两年半,真没看出他这般“侠肝义胆”!谁知待我费尽九牛二虎一大象的力气自力更生退出了前一位仁兄的“反恐”之后,他已被网所俘,再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害得我如苍蝇般在网上横冲直撞,淑女风范尽失!恨不能一个“佛山无影脚”踢将过去,让他以粉尘之状飘飘荡荡,环游世界。

还好,网吧老板是位温柔且善解人意的Mi,极慷慨地送了我一个 OICQ号码,并且更“慷慨”地说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可以起个美丽可人的网名,我一听之下暗自狂喜,想不到网络美女标准如此之低!正得意忘形之际,却见同来的那位姐妹在角落里更“慷慨”地抛来一串“卫生球”。原来慷慨真是没有底的,“没有最慷慨,只有更慷慨!”想到这么个经典的广告语,我心花怒放,对着那姐妹扮了个自认为可爱至极的鬼脸后转回头看屏幕。那位爱说谎的Mi,鼠标乱晃已给我加了十来个网友,我只有偷偷感叹自己回头之及时,否则再迟一些怕是她已经准备替我聊天了。“剩下的我会了,谢谢!”我非常有礼貌地对她说,顺便给了她一个极其灿烂的笑靥。再看好友列表上什么“帅哥”、“帅发呆”、“帅得想毁容”、“不帅让你踹”……如此看来岂非网络无丑男?看来他们肯定不在我这家网吧。

第一次上网,和人家都该聊点什么呢?灵机一动,我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条“你好”,谁回就和谁聊,结果却“让我欢喜让我忧”,不知是网缘太好还是怎么着,十一个人清一色发回了一个“好”字!晕——!

倒是有个“快乐天使”和我聊得挺久。当初看见陌生人里蹦出这么个“可爱”的名字时,我是悄悄做了深呼吸的,不然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绿”过去!一个大男生又“快乐”又“天使”的,也忒恶劣了!意料之外却聊得很投缘,正感叹“网友不可名相”时,他突然说:“我见过你。”咦?这人真是累了,怎么脑筋如此不清楚?不过我还是回了句:“那我什么样子呢?”“你穿着白T恤,橙色七分裤,蓝色凉鞋,扎着很短的小辫子。”这下脑筋不清楚的是我了。但这种不清楚很快因为他的后条消息而真相大白了:“Girl,I\'m behind you.你很可爱啊,所以我偷看了你的QQ。”“MY GOD!”网络的神秘感、距离感顿时“烟消云散”。我犹豫了好久,终于没有回头看那位仁兄,怕尴尬吧?!

看着眼前冰冷的显示器,我开始兴致索然,怀念着飘逸出尘的Flying Dance,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嘛!更糟糕的是还有辐射。

离开时才发现这可真是件“一寸光阴一寸金,又费光阴又耗金”的事。网上才是真正的“岁月如梭”“光阴似箭”。一划卡,10元整,又一次对着那Mi礼貌地道谢,这一次她的笑脸比起我的那个灿烂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下次再来哦!”——!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很快我有了自己的电子邮箱,自己的个人主页,开始参加一些有趣的活动,却依旧浅尝辄止,依旧只是只“菜青虫”。

一日午休,那位师兄捧着手机又笑又叫地颠过来,说是要与我“分享”一条短消息:

一只老虎正在追捕一只螃蟹,到了河边,螃蟹突然不见了。老虎迟疑着停下脚步,猛抬头望见树上有只蜘蛛正在卖力地结网。虎大吼:“小样儿,你以为你上网了我就不认识你了?!”

“哈哈哈……”他大笑。

“呵呵……”我随着他浅笑。

“你以为你上网了我就不认识你了?!”

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那天,我们上网了——我们是菜青虫——可我们谁也没有改变。

真的,我们一点都没变!

现代的城市人是城市里的蜘蛛,他们不断地编造着网络,直到整个城市都是网,连虫也飞不进来,到头来又不得不去拆网。

网络时代的到来是如此迅猛,使得我们还来不及意识到正在或将要失去许多自然、亲切、健康、美好的生活情趣:荷塘月色、相思闲愁、手写信件、户外运动……在网络革命的冲击之下,它们显得那么的落伍和琐碎。也许这些已被追赶社会大潮,拼命织网的人视为俗不可耐,可是事实上我们没有人能够摆脱生命最基本的需求,比如:谁不盼着睡个好觉呢?

那我们先从睡觉来谈城市吧!可以这样说,现在的城市不睡觉了,吃完宵夜可以接着喝早茶,而人不睡觉是不可能的。每天烦琐的工作,山一样高的资料,一双盯着屏幕发胀像要流出红水的眼睛,躺进被窝里的时候多么盼着家里没有闹铃,邻居没有闹铃,或者——没有或者了,那根本不可能。因为到了时间,就是闹铃不叫,生物钟也不安静的。一天哪怕是6小时的睡眠对于网中之人来说比登天还难,比走蜀道还难,比找外星人还难。

电子网络的速度太快了,除了挤去休息的时间,人们是不会追上去的。可叹人类自己发明的东西自己还要受其控制,我们已经陷入“网”洋大海中不能自拔了,一切科幻小说都已无科幻意义了。

不知朱先生生活在现代社会还会不会写出《荷塘月色》中这般的闲情雅致?是的,您的“心绪颇不宁静”,可现在,我相信您选择的绝不是半夜里跑出去溜达而是倒头就睡,一个好梦足矣!

户外的休闲如夏夜纳凉与阳光下的运动,成为一种存在于想像中的奢侈生活。现代城市里,除了那些梦中安琪儿,谁也不会盯着天空数星星或与两小儿辩日。漫天的蜘蛛网把天空遮成了灰色,除了那些彩色的广告和奄奄一息的花坛植物,就是钢筋水泥来实现蜘蛛的空中楼阁。真难以想像每一座现代化摩登大楼都布满了蜘蛛网会是一种怎么个惨样。这些只会存在于战后的萧条岁月中,连沉没的伊甸园和淹埋在沙子底下的古罗马帝国都不会是这样。可蜘蛛们还欣欣然地在网中游动。呆在网的世界里向远方的朋友嘘寒问暖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可人与人之间真切的语言却是越来越少了。由于网络的存在,连想收到一封手写信也变成了一种奢望了。只让那些隐藏着危险的温馨在危险的地方投送。因为它速度快、便宜。可是当人们看着千篇1律的字样时,还会分敌友、好坏吗?那只不过是信件,一封电子邮件,不仅仅是冷漠,它还可能带来致命的病毒,可是装在信封里传播炭疽热的白色粉末引起人的恐慌更大。电脑遭病毒袭击时才显得比人的本事差,可信件藏有生化武器时显得人比电脑本事差。这是人们选择电脑网络的又一原因吗?

如果没有那亲切的笔迹,只有硬邦邦的铅字,人们还会互相投递感激的目光吗?如果没有那制造恐怖的信件,只是吞掉你几个文件,人们还会不断地自我反省吗?

如果没有纳凉,晒太阳,只有蒙头大睡,那污染了的环境谁去发现、治理、改善?自然的和谐宇宙的奥妙谁去感受?人体钙的吸收又靠什么药物去调理?

如果没有荷塘月色,那人生如何感受到宁静?心灵如何得到净化?那些靠写小品文吃饭的作家该干什么呢?现代或将来又会湮没多少个朱自清呢?

我们靠什么活着?精神支柱。蜘蛛靠什么活着?虫子。于是在肉体囚囿、灵魂日见干枯的今天,人们开始让自己的虫子破网而入,再网住它们。年复一年,网住的不再仅仅是虫子,还有我们自己。

深蓝色的夜空虚化了白日的喧嚣,昏黄的街灯像无数幽灵的眼睛在无边的黑夜中晃动。它们又像一个个四处流浪的孩子,企图点燃自己的灵魂来照亮家的方向,可这无疑是一种徒劳。浓得化不开的黑夜终将它们浓缩成一团团惨淡的迷雾映照在窗棂上,转眼间又化成一层淡淡的水汽。

现在,只剩下黑夜与我互相对视,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

远处钟楼的敲击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坐在电脑前,任“Mouse”在屏幕上精灵般地“轻舞飞扬”,我又要开始构筑那个虚拟的空间。仅仅属于这星球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当然是我,而另一个,虽然暂时还未出现,但我坚信他的存在。或许冥冥中的他正躲在地球深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但他一定会接收到我的召唤信号。对,一定会的。

“我叫网蝶,是一只游荡在网络空间中不知疲倦的精灵,来寻找它失散的前身。如果你就是她前世的灵魂,那请让她感知你的存在。”

这是我第十三次敲下这行文字,第六感官告诉我,今天他一定会出现。

深吸一口气,我按了一下回车。

显示器发射出的细腻而柔和的光芒在我周围晕成一道光圈,像要把黑暗隔出我感觉的世界。突然,屏幕极不和谐地亮了起来,发出刺眼的光,然后抖动了一下。黑夜的静寂让我更真切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我紧紧盯着屏幕上出现的那行陌生的小字:

“网蝶?好美的名字。或许我不是你要找的灵魂,但我愿意做一位倾听者。”

今晚,我又注定同黑夜相拥而眠。

课堂上。

阳光透过并不十分透明的玻璃探身进来。炫目,一种很霸道的炫目,远不及黑夜那样宽容。在它巨大的威慑力下,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你眼前。没有秘密,也没有真相。可我早已懂得如何免遭它的辐射——躲在窗的影子里,织一张厚厚的网,闭上眼睛,然后跳进去。

我想起了那个想做倾听者的陌生人。

我开始下意识地勾画起他的轮廓。咦,他怎么从电脑中跳了出来,然后向我靠近,再靠近,那张脸竟如此生动,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他用力地咳嗽起来。我一下睁开了眼,发现老师正站在我面前,那张脸掩藏在阳光半明半暗的阴影里,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上课睡觉?”他的声音像是通过一个巨大的容器在一刹那间突然爆发出来,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我不想向一个粗暴的人宣告我的理想。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他说话的语气与刚才如出一辙,但若是听得细了,这其中还夹杂着几分轻蔑。

周围开始有人幸灾乐祸起来,我真佩服他们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突然,我为自己对那位陌生人的冷淡而有种深深的自责。

绵长而孤寂的黑夜。

我坐在几千万人相似的背景中“登录”。良久,轻轻敲下一行字:

“我是网蝶,陌生人你还在吗?”

大约过了30秒,屏幕那边有了回应:

“我一直在等你,网蝶。”

“我为昨天的态度而感到抱歉。”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做你的倾听者一定要有非凡的勇气与耐心。”

“你是孤独的夜游侠吗?”

“不,应该说我和你一样都是网络精神漫游者,在虚拟的世界里尽情陶醉。”

“你……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当然,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动人的名字。我叫叔戈,但愿不会让你失望。”

“叔戈……叔戈……”我在心里默念着。

“网蝶,看看你头顶的天空,那里有星星吗?天空黑暗到一定程度,星辰就会熠熠生辉。祝你今夜美梦香甜。”

我躺在床上,透过窗帘遮不到的一角,有一片缀满繁星的天。“星星跌落下来,化为离别前夕的眼泪。”

闭上眼,我感到叔戈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温暖地看着我。

从此,我开始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白天,现实中的虚伪与浮躁使我艰于呼吸与行走,我情愿织一张笨重的大网将自己连同那颗孤寂敏感的心一起包裹起来,我是现实的叛逆者;而到了黑夜,我便卸下厚厚的“伪装”,化为一只经历了无数次涅盘的蝴蝶,跨越万水千山的阻隔,去采集叔戈用温情与关怀为我酿造的花蜜。对于叔戈,我对他的了解似乎只有他的名字——一个代号。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会使他的形象凸现在我的眼前并渐渐立体起来。当我学会用这些立体的碎片拼凑出他完整的形象时,或许也是叔戈离开我的时候。但人生就是这样,一无所有地来,然后一无所有地去。只是,我乞求这一天来得慢些,再慢些。

“叔戈,你说孤独与黑暗到底是什么?为何当我准备放弃寻找时,它们便找到了我……”

“希望与孤独同在,光明与黑暗同在。当你拒绝希望与光明时,剩下的孤独与黑暗便牢牢占据了你的心,并誓要与你终生相伴。于是你便开始学会用它教你的冷漠与厌世来面对生活。终于有一天你的感觉已分辨不出这个世界的色彩,回忆中似乎只残留着黑白的记忆。你的心也渐渐地衰老,最后悲哀地死去。网蝶,你那边的天空下雨了吗?你瞧,上天都在为你哭泣呢……”

我无言,透过窗帘遮不到的一角向外看去,天空像个无情的黑洞,没有星星。雨珠坠落到地上的声音如同孩子般哭泣。

叔戈永远都是这样,深刻得让人无法捉摸,也细腻得让人无法捉摸。他似乎先要变成一把锋利的剑,从你说的每一句话中,剖析你的内心世界,然后又化做一阵温柔的风,轻轻吹去你心灵的尘霜,一层又一层。有时我一直在想,叔戈离开我的那一天会不会也如同风,自然,不留痕迹,轻轻地来了又轻轻地去。

三月份的最后一天。白昼与黑夜的替变进行得如此缓慢,像是在极力挽留着什么。叔戈告诉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向我宣布。可在屏幕那端,他却像消失了一般,沉默着,许久。我突然明白那一天还是来了。

“叔戈,该来的已经来了,该走的也要走了,不是吗?”

“网蝶,或许自始至终我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我总试图按照自己的意志将你从自我封闭的牢笼中解救出来,你的确在虚幻的迷宫中待得太久太久,该是飞出来的时候了。”

“蝴蝶是花的精灵,属于她的不仅仅只有狭小的网络空间,她应该展翅飞翔在蓝天下,和大自然一同呼吸。”

“关于叔戈,他只是一个城市的过客,四处流浪,四海为家。如今,他又要开始新的征程,那就是穿过茫茫沙漠,去追寻太阳的光辉。”

“叔戈,你是太阳的儿子吗?我到哪儿可以找到你?”

“破网而出,做一个真正的蝴蝶,然后不停地向上飞,再向上飞。当你的翅膀抵达太阳的刹那,光明与希望同在,我便与你同在。”

显示器上的提示符不停地闪烁着,叔戈已经下网了。或许在太阳升起之前,他将背上行囊,奔向那遥遥的大漠去寻找他的理想了。或许在多年之后的某天某个城市又是某个机缘让我们彼此相遇。在他的记忆深处是否还存在有某些关于网蝶的印记,他是否知道当年他那追逐太阳的热情,曾拯救过一个即将枯萎的灵魂。

住在海边的人,可能不会忘记小时侯在海边里抓鱼的情景。

小时侯,我常常背着家里人,去河边捉鱼。家里人担心小孩子,常在水边玩,会出事。所以总是不让我出去,我总是偷偷的溜出去。奶奶对我常常出去抓鱼更是非常担心。因为她请人给我算卦,我的卦相上说,我小时侯“犯水关”,意思是小时侯会有一场水的劫难。但尽管我小时侯常常出去,玩水,却总是弄的满身是泥,提着一大瓶水回来,平安的回来。瓶子里面游着三两条半扎长的小鱼,我总是很欣喜又炫耀的给妈妈看了又给奶奶看。可无论是妈妈还是奶奶,总是对我说,“不用逞强,再要是去钓鱼,我非打断你的腿!”但每次回来,她们总只是说说,并不见得就真的打断了我的腿。

不过,要是在钓鱼的过程中,被奶奶或者妈妈看见了。那就得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赶紧跑。那时小,钓鱼不用鱼钩,甚至不知道钓鱼还可以用鱼钩这种东西。我们用的是那种罐头瓶子。用尼龙绳将矮矮的圆圆的罐头瓶子拴起来,那还真得需要点技术,如果拴不好,拴不结实,就会出现掉不着鱼,反而丢了钓鱼的罐头瓶子的现象,我小时侯就丢了不少。然后再准备一小块馒头,都说得用嘴嚼的湿了,好吃了,鱼才爱往我们的罐头瓶子里钻。不过,嚼馒头还是个技术活,你要是嚼不好,等把整个钓鱼工具,也就是那个罐头瓶子放进水里的时候,馒头就会借着水的浮力飘上来,鱼见食物在水上面,也就不往我们的罐头瓶子里跑了,我们也便捉不住鱼了。这样,再加上一个指头粗细一米半长的竹竿,将罐头瓶子掌握好平衡的拴在上面,一个伟大的富有情趣的钓鱼工具就制造完工了。当然如果需要装鱼的东西,就拿一个不漏水的塑料袋。或者干脆拿另外一个罐头瓶子。拿另外一个罐头瓶子的好处是,如果正在进行钓鱼工作的第一只瓶子丢了,掉到了水里,可以直接换上这个“替补”瓶子。我就是拿着这样的罐头瓶子去钓鱼的。但是却经常被奶奶发现了,奶奶就追我。有一次,我拿着钓鱼的罐头瓶子,不小心跌倒了,结果罐头瓶子破了,我也正好跌在一个玻璃叉子上,结果把我的额头边上叉出一块疤来,现在虽然看不出来了,不过当时还是缝了三针,疼的我直咧最嘴。奶奶说,叫你不听话,看钓鱼没钓出多少,倒钓的自己头上一个大疤!可不是,这个疤,是我童年钓鱼掉出来的。可惜了,疤没了,不过,童年的钓鱼的乐趣,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脑子里。

钓鱼的时候,我们并不关心什么时候进了几条鱼。只是把竿子放在那里,也不像现在老爷子们拿着一根鱼杆像一个雕塑一样。我们把竹竿插在岸边的土里。就在旁边稍远的地方,玩我们那个地方的一种泥土棋子的游戏,叫做“走大炮”,就是在地上画那么横竖五六道格子,各自拿分得清的东西当棋子。也有叫“中国打美国”或者“中国打日本”的,基本上是“中国”这一方的棋子多,“美国”或者“日本”只有三两个,但是人家叫大炮,可以吃我们的子儿,而我们只能把他们围起来才算赢。显然,“美国”和“日本”的棋子比较厉害。但那时侯,都是孩子,可能都出于正义,依然都愿意当“中国”,不愿意当“鬼子”。这样一两盘游戏下完了,我们就去“起竿”。有时候,会有惊喜,因为一下子进了两三条,有时则有点失望,才进一条。或者直接一条都钓不着!于是接着回去,玩中国打“鬼子”的游戏。等一天差不多了,便拿着各自钓的鱼,回家了,在路上,还互相攀比着,像各家各户打完了一年的收成,互相问问收获如何如何。

当然我们小时侯的几年,也赶上各家各户都浇地,把湖里或者水库里的水抽干的时候,就都各拿鱼具,到了抽干水的小河里抢鱼。有时水太浑了,呛的鱼受不了,鱼便都跑到水面上透气。我们小孩便回家拿些喂牛的筛子。直接从水面上将鱼捞起。还有用枪网的,用漩网的,最厉害的要数拉网,估计一个村子里,数不上那么几条拉网。拉网很大。一般是两个人用,就像是一个挡窗用的纱布做的大口袋。两个力气大的小伙子,一人在小河的一边,将大口袋撑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各种大小鱼都进入了口袋,几乎没有漏网之鱼。如果你不明白什么叫拉网式搜查,看了这个就明白用这样的词该是多么恰当!不过毕竟这样的拉网还是不常用,在大湖里集体捉鱼时,如果碰到一条大鱼,又窜的特别快。就有一大帮人追着逮。等回家吃饭的时候,还一边抽搭着鼻子,一边神采飞扬的说,要是能把那条大鱼捉来多好,可惜了让王二(或者狗剩子)逮去了,那小子真是天生逮鱼的料。不过,现在也不错了,然后拍拍我们这样的小孩的肩膀,怎么样?好吃吧!

自然有的时候,在一个小池塘里也有大伙玩的东西。有时浇地实在没水了,干脆小池塘的水都不放过了。小池塘的水干了之后,我们便也到小池塘里去捉鱼。那个时候,在小池塘里捉鱼就是一种乐趣,其实也捉不到几条。倒是淤泥特别深。小孩进去,淤泥都没到腰了。拔一条腿需要半分钟。然后就张着小手四处寻找,在淤泥中也有可能抓住大人的大腿。叔叔伯伯们便笑着说,哎呀,怎么这条大鱼还长了手了。小孩也对叔叔开玩笑,哈哈,我抓住一个大的。说罢,海边里的一大堆泥人都笑了。是的,海边里的鱼最少,但是对于捉鱼捉出来的快乐,海边里不比哪里少得过。

现在长大了,不去海里捉鱼了,可是每每想起这些和伙伴们乡亲们一起钓鱼,摸鱼,抓鱼的情景。一种快乐油然而生。

“孩子,快吃鱼,你小侄子捉的。见咱们家没人去捉鱼,就特意送来了。”奶奶这时又笑着对我说。看来这回,她拦不住孩子们抓鱼了!

小学生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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