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2020-03-02 22:43:01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浅析《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摘要:《诗经》作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其中的爱情诗更是像文学宝库中的闪闪明星,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这些情诗大多以女性为为主角,对于男性的表现关注不多,笔者试图通过对一些作品的分析,捕捉诗经时代恋爱中和婚姻中男性在情感生活中的独特风貌。

关键词:《诗经》

爱情诗

男性形象

前言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归到《诗经》的时代,那个男耕女织、远离喧嚣的时代,似乎我们离祖先那份单纯与天真愈来愈遥远。只能在《诗经》的指引下回望那个遥远美好的世界,那是人类的童年。今天的世界充斥着欲望与欺骗,让我们一同来品味人世间最纯美的情愫——爱情。一部《诗经》,许多美丽曼妙的身影穿梭其间,女子往往是爱情诗的主角,男人们作为封建阶级的统治者在爱情诗中总是被忽略。但是男子也是人,面对爱情他们也会向往惆怅,今天让我们一同来细细品味一下这部经典中重情尚义、温柔缱绻的男子们吧。

一、恋爱中的男性形象

(一)、理性的相思形象

《周南·关雎》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首篇,这便奠定了它在中国诗歌史上的地位。这是一首出自于国风中的民歌,民歌本来就是有很多描写男女爱情的作品。这首《关雎》正是这样一篇产生于两千年前的古老的民间恋歌。这首诗是以一个男子的口吻来述说的,他爱上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而又无法追求到的苦涩心情。“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姑娘的身影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这更加深了他痛苦的思念,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仿佛同那个姑娘结成了一对爱侣,共同享受着婚后欢乐的生活。

孔子说:“《周南·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这首诗作为一首描写爱情的诗篇,写思慕,写追求,写向往,既深刻细微又之所当止。这个男子要是放在当今社会中肯定会被人说成“花痴”,由思念到幻想真是中毒不浅,不过又着实让人觉得可爱率真。这是一个理性与感性并存的男子,他还没有完全陷入难以自拔的低沉哀吟之中。

另外理智的男子还出现在《郑风·野有蔓草》中的情节中,描写一对青年男女在田野间不期而遇,自然结合的情景,表现出内心的无限喜悦。诗以田野郊外,草蔓露浓为背景,同时也是一种象征,情长意浓,男女相遇,自然情景交融,人不期而遇,情也就不期而至了。这个男子不爱繁复的牡丹,他喜欢的是“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婉如清扬”,这个男子选择适合自己的姑娘,这是他选择爱情时的理智。而后当他觉得这个女孩子“适我愿兮”,他做的不是偷偷地暗恋也不是大胆突兀的表白,而是对姑娘说“与子偕臧”,含蓄但不含糊的告白,我多想这样和你相亲相爱的走下去„„

有调查表明,男性是相较女性更理智的,这类在爱情面前理智的还有《周南·樛木》中那个在爱情面前自比樛木的男子,以及《周南·桃夭》中的男子,因为他知晓平平淡淡才是真,万紫千红也比不上一枝宜室宜家的小桃花。

(二)、单恋中的男子形象

这是一个男子的苦诉:“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他心仪的女

(1)子 “硕大且卷”“硕大且俨”,这意思是说“她长得好高大好健硕啊,既美好又端庄。”

1 这样一个壮硕的姑娘在我们当今社会未必会被众人认同为美女,但在几千年前的陈国,这个男子就对她心心念念向往不已。人类的情感是一脉相承的,譬如这首诗里的相思。

(2) 应验了那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但是怎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姑娘似乎并不中意他,她冷淡的回绝了他的热情,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池的荷,与他相对。他却天天来到与姑娘初次邂逅的地方痴痴傻傻的等待。荷叶长了,荷花开了,莲子结了,可是自己的爱情却无法开花结果。他为情所困,再无心做其他的事,“寤寐无为”醒着睡着都在想着她,“中心悁悁”想的内心忧愁苦闷“涕泗滂沱”哭了起来,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像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这得是怎样的一种深情!这种相思悲痛到涕泗滂沱在男子身上还真是少见,所以这个小伙子真是罕见的痴情。

这种痴情的男子在《秦风·蒹葭》中也有体现,这个男子是忧郁失望的,显然他求偶没有成功或者他面对佳人没有追求的勇气,故而“溯洄从之,道阻且长,逆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虽然情绪低落,但淳淳的真情依然让人感动。对于此类形象塑造的还可见于《陈风·月出》、《陈风·宛丘》等作品中。

(三)、暗恋的苦涩形象

(3) 暗恋是一种隐忍的情怀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比如这个爱上“汉水女神”的男子。“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一句话道出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差别和这段爱情的悲剧结果。他是个砍柴为生勉强温饱的樵夫,而他爱上的却是一个犹如汉水女神一般的姑娘。第一句诗又可以这样理解,美丽的姑娘像高大挺拔又极其珍贵的南方乔木,直指云霄,而我这渺小的人只能仰望它,却没有办法躲在它的树荫下休息。明知追不上,男子还是一往情深,欲罢不能,进入了一种痴想的境地:“翘翘错薪,言刈其楚”,“翘翘错薪,言刈其蒌”,小伙子愉快的割着杂乱如鸟尾般的杂草,割着丛生的

(4)荆条和白蒿,扎成迎亲用的火炬[古人婚嫁多在黄昏之后举行,有燎炬为烛的风俗。]当火炬的材料准备好后,樵夫开始喂饱他的小马驹,是为了迎娶美丽的新娘,他内心里最真切的呼喊是“之子于归,之子于归”,但是,很快他就回到现实当中,知道“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汉之永矣,不可方思。”樵夫也知道自己是无法渡过那宽广的汉水的却还是苦苦的仰慕,构成了《诗经》中暗恋形象的典型。

这种苦涩的暗恋情怀还在《秦风·晨风》中有所表现,自古以来这首诗的解释众说纷纭,又说是女子被抛弃所做,也有说臣见弃于君,士见弃于友所作。但我宁愿相信这是在写一个限于单相思却无果的男子的真情流露。因为“晨风”是一种鸟,即鹯鸟,属于鹞鹰一类的猛禽,男子以鹞鹰自比,在丛林疾飞。但在茂密的丛林中“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忧思难忘的样子(朱熹译:“忧而不忘之貌”)。面对心仪的姑娘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忧郁苦闷的情感油然而生,“忧心靡乐”“忧心如醉”,即使思念,忧心忡忡也难以快乐,整日如梦如醉,苦涩溢于言表。这样的痴情的男子形象还见于《陈风·东门之杨》等诗歌。

(四)、大胆追求爱情的男子形象 面对心爱的女子,《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敢思敢想、敢作敢为,多会展开爱情的攻击,毫无顾忌的大胆采取行动,具有浓郁的情欲意识。《召南·野有死麕》中的小伙子先以高超的打猎技术打动姑娘的芳心,一旦发现“少女怀春”就迫不及待的展开行动了。“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我们从姑娘娇羞慌乱的语气可以想象他的大胆和粗野,这是一个雄性特征突出、充满野性和原始生命活力的男性。

《郑风·将仲子》中从女子一再告诫男子“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中,我们仿佛看到“仲子”毫无顾忌地爬墙逾垣、攀树折枝来女心爱的女子约会。“仲子”逾墙爬树约会的情节在中国文学中得到源远流长的继承。最著名的是,《莺莺传》中张生赴莺莺之约,就是“梯其树而逾焉”。这

(5)些男性的行为雄性自然天性的反应,具有粗犷炽热的气息和坦率天真的野性美。

(五)、热恋中的男子形象

2 限于相思之中的男子让人亦欢亦喜,情绪跌宕,而热恋中的男子则另有一番风情。《邶风·静女》中描写一对青年男女约期幽会的生动场景。全篇以男子口吻叙述为主,是描写静女与情人相见并送情人信物的爱情诗。一个男子在城之一隅等待自己的恋人,心情竟然至急躁而“搔首踟蹰”。她来到面前,并且以彤管、茅荑相赠,他珍惜玩摩,爱不释手,这并不是礼物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美人所赠。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用爱屋及乌来形容这个热恋中的小伙子再恰当不过了。

还有一对恩爱的情侣互赠礼物来表现对彼此的爱恋,那就是《卫风·木瓜》中的男女,淳朴的姑娘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孩子的礼物是木瓜、木桃、木李来表达情意,男子忙不迭地“报之以琼琚”、“报之以琼瑶”、“报之以琼玖”,并一再的表白自己“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这不是报答你,而是为了想要跟你永结同心。这不是简单的答谢,而是借美玉表达永远相爱之情。

这样表现热恋恩爱的诗歌还有《周南·樛木》、《王风·采葛》等。

二、婚姻中的男性形象

(一)、征夫形象

《诗经》中有很多是描述服役在外的丈夫思念妻子和家人的作品,《邶风·击鼓》就是描述一个在战场上真挚表白对妻子无限相思的征夫形象。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不我以归,忧心有忡。”鼓声镗镗,每一下都击中了征夫的心,爱人、亲人、家园都在无法抵达的远方,一夜征夫泪!这表达的是战士久戍在外,对家人妻子怀念不已,想到自己曾对妻子做出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又想到残酷而遥遥无期的战争,“古来征战(6)几人回”,“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是他内心里含着血泪的道白,这是一个足以让人为之深深感动与难过的男性形象,那如泣如诉的话语,就像是在心中流淌的泪水,在眼角滚动的鲜血,这种强烈的家庭责任感与生命情怀令人动容,令人沉思。这是一个有强烈感染力的征夫形象。

《豳风·东山》是一首写征人卸甲还乡途中抒发自己浓烈的思乡之情的诗歌,其最动人之处在于写征人思妻,不直接正面描写,直抒胸臆,而是通过联想,幻想出妻子思念征人的情景。“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这种影中取影、像中取像的写法,实际上是从更深的层次上写出自己对妻子的思念。这种以人衬己的写法,非常符合生活的真实性杜甫在《月夜》中所写的对妻子的思念:“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与此诗(7)可谓一脉相承。

(二)、矢志不渝的形象

《诗经》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所以其中的“第一”非常多,在这里我想介绍的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鳏夫形象(8),他是《邶风·绿衣》中的男主人公。这首诗展示的是以为丧失爱妻的丈夫,看到亡妻生前亲手所缝制的衣服,睹物思人,反复咏唱的情景。“绿衣黄里”“绿衣黄裳”这件绿衣黄里的衣服出自于一个贤惠女人之手,针脚缝的又密又匀,做工是那样精细,每一针一线都融入了妻子对他深深的爱。妻子亡故后,诗人想到“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这绿丝制成的衣服是她生前所做,妻子平日里对他在一些事情上的规劝,从而使他避免了不少过失,这其中饱含着多少深情啊!会想到妻子生前对自己的细心照顾,而现在,男人身上还穿着夏天穿的粗布葛衣,秋风瑟瑟,找出妻子为自己过冬缝制的寒衣,由此更加思念自己的贤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悲恸。“我思古人,实获我心。”这是男人心中最真挚的想念,阴阳相隔,永无相见之日,我是那么思念她,她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我的心。不过纵使生死相隔,相信这枚小女子也会永远活在他的记忆里。

在《诗经》诸多的婚恋诗中,《郑风·出其东门》是为数不多的直接从男性角度表

3 现对恋人钟情的诗:“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此诗所说的,即人们常说的“钟情”,这个字是由繁体字“锺”而来,《说文解字》里解释“大其下小其颈,自锺倾之而入尊(樽)„„引申之

(9)意为锺聚”。于是“钟情“之意乃是感情凝聚于一个特定的对象身上。诗中的男子来到东门外,面对莺莺燕燕,美女如云,他不因如花似玉的女子而心生摇曳,而是心净无尘, 因为他心仪的是“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缟衣茹藘,聊可与娱”,她穿着缟衣綦巾,素面朝天,这个男子多么可爱多么可贵,可能这个姑娘在锦簇花团中只是一朵不起眼的白色小花,但她开在一个人的想念里,任凭外界再多繁华旖旎,也撼动不了她在他心中的美好。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钟情。“钟情”是人性的升华,升华成人对特定对象专注地

(10)爱欲,使得最烂漫洋溢的情感人于道德伦理的畛域之内。

(三)、举案齐眉的形象

《诗经》中有许多善良可爱的“贤夫”形象,例如《郑风·女曰鸡鸣》和《齐风·鸡鸣》是两篇表现和美家庭生活和诚笃而真挚感情的诗歌。《女曰鸡鸣》的末章为丈夫的回答之词:“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一片热肠暖语,温情体贴,殷切备至,把丈夫对妻子的一片热烈的感情表现得酣畅淋漓。

《鸡鸣》写的是一对夫妻床笫间的私房话。全诗以夫妻间的对话展开,构思新颖。本诗开头写妻子提醒丈夫“鸡既鸣也,朝盖盈矣。”丈夫便故意逗她说“匪鸡之鸣,苍蝇之声。”下两章时间由鸡鸣至天亮,官员由已上朝至快朝散,丈夫愈拖延愈懒起,故意把天明说成“月光”贪恋衾枕,缠绵难舍,还想与妻子同入梦乡。而妻子则越催越紧,最后一句“无庶予子憎”已微有嗔意但仍有默许迁就之意。全诗洋溢着一种富于人情味的幽默意味,尤其是丈夫的调侃,令人捧腹,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四)、“二三其德”的形象

谈及《诗经》中婚恋诗的男性形象,便无法忽略那些弃妇诗。这些弃妇诗多以女性自述的口吻,叙述了她们在婚姻家庭生活中的悲惨经历,从侧面塑造了诸多负心男子的形象。而且多数是男子重色不重德,往往在家道好转、女子年老色衰后,将其抛弃。

《卫风·氓》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代表之作。《氓》中的男主人公在恋爱时情意绵绵,对恋人百依百顺,“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对女主人公的誓言是“言笑晏晏,信誓旦旦”,“桑之未落,其叶沃若”,而一旦成婚,随着妻子“三岁为妇”,多年操劳过度后,“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则前后反差极大“言既遂矣,至于暴矣”。“二三其德”的氓成为《诗经》里负心汉的典型。

《邶风·谷风》写的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当家庭生活有了改善以后,丈夫喜新厌旧,另觅新欢,“新婚燕尔,不我屑以”。妻子明白自己的容貌变化是引起丈夫变心的直接原因,于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丈夫,她以泾渭设喻,把自己和新人做了一番比较,“泾以渭浊,”,泾浊渭清,清以比美,浊以喻丑,弃妇用泾水自比,用渭水比新人。可是丈夫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对妻子动粗。

结论

通过对以上对《诗经》中不同特征的男子简要分析不难得出,和后世的男子相比,诗经时代的男人带有一种古朴、率真,既不像那些封建卫道士们表面上不关风月、只读圣贤,实际上却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也不像那些清高的文人或失意的政客,在爱情上

(11)做太多文章;更不去刻意地追求感官的刺激。

零露漙兮的蔓草地里,满心欢喜的期待一场美丽的邂逅(《郑风·野有蔓草》);年轻的猎人与怀春的姑娘避开众人,偷偷约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召南·野有死麕》);在水一方不断追求的痴想(《秦风·蒹葭》);桑林中深情呼唤的(《鄘风·桑中》);那个令无数女子沉迷心醉、洵美且武的叔(《郑风·叔于田》);还有那个不顾家长反对执意

4 要和姑娘约会的小子(《郑风·将仲子》)„„《诗经》中除了各形各色的女子外,还有许多形象鲜明的男子形象,是他们共同组成了这部人类文学史上的巨作。

注释:

(1).丁丽梅《诗经里的那些情事》(金城出版社 2009年4月第1次出版) (2)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3)杨鸿儒《爱情诗评议》(北京华文出版社 2001年1月第1次出版) (4).丁丽梅《诗经里的那些情事》(金城出版社 2009年4月第1次出版)

(5)吴秀波 《论〈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形象》 安阳工学院学报2006年6月第3期p107 (6)王翰《凉州词》 (7)、(8)郑群、钱宗武《诗经》研究的盲点:婚恋诗中男性形象的整体观照 [J] 扬州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6期 p38 p41 (9) (10)鲍鹏山、王骁《附庸风雅》 (重庆出版社 2010年8月第2次出版) (11)郑群《〈诗经〉婚恋诗中的男性群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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