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教案

2020-03-03 19:05:25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等待戈多(节选)

(爱尔兰)贝克特

教学目的: 1.积累文中词语,并熟练运用。 2.了解荒诞派戏剧的特点。 3.分析了解荒诞派戏剧和传统戏剧的不同。 4.分析了解支离破碎的语言描写在塑造人物形象中的作用。诵读作为重要环节,揣摩剧中人的语言,体会它表达了说话人怎样的思想感情,把握全剧的中心,初步鉴赏荒诞派戏剧的艺术特色。 教学重点和难点:荒诞派戏剧的特点。 教学课时:两课时

教学方法:导读自读结合法。 教学过程:

一.教学导入:

《变形记》的怪诞内容人变成虫,通过荒诞的情节揭示社会的本质。在现代主义文学戏剧中有一流派,荒诞派戏剧。

1、荒诞派戏剧介绍

荒诞派戏剧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西方戏剧界最有影响的流派之一。它兴起于法国,20世纪50年代在巴黎戏剧舞台上上演了尤奈库斯《秃头歌女》(1950),贝克特的代表作品《等待戈多》(1952 ),这些作家打破了传统戏剧的写作手法,创作了一批从内容到形式别开生面的剧作。这些作品呈现在舞台上的形象是光怪陆离、荒诞不经的。这些作品逐渐地获得社会承认,并被不少国家竞相上演。在法国戏剧影响下,其他国家也相继出现了一些从事这种新戏剧创作的剧作家。60年代初,英国著名戏剧理论家马丁·埃斯林给这一流派定名为荒诞派戏剧。

荒诞派戏剧家则进一步对人生的荒诞性表示强烈的反感和深刻的讽刺,为了揭示世界的不合理性,存在的无依据、无理由,人命贱如蝼蚁、微不足道,他们不仅借助语言,而且借助各种舞台手段去表现,使荒诞性本身戏剧化。为表现人生的荒诞不经,他们任意破坏、支解、割裂传统的戏剧结构,把戏剧的所有传统要素如动作、语言、人物,一一去掉。荒诞派戏剧一般没有具体的情节,没有符合客观现实的人物形象,整个舞台无非是突出世界的荒唐性的一种象征。荒诞派戏剧的思想基础是存在主义哲学。在剧作家看来,世界是荒诞的、不可理喻的,生活也是荒诞的、毫无意义的,而人与人之间则十分隔膜,难以沟通。处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人被异化成了“非人”,不仅对其自身无法理解,同时也无法把握自身的命运。从深层意义上说,《等待戈多》所表现的“荒诞意识”与“等待情结”,正是这种存在主义的世界观与人生观。

2、介绍萨缪尔·贝克特及其作品。

《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的一部经典性作品,也是贝克特的代表作。 塞缪尔·贝克特(1906~1989),贝克特1906年生于爱尔兰都柏林一个犹太中产阶级家庭,从小就耳闻目睹人民被奴役的惨状。冷酷的社会使他感到人们丧失了理智,人间的不幸使他决意通过涉笔混乱社会中的一群可怜虫来揭示世界的荒诞和人生的痛苦。为了表现世界的荒诞与人生的痛苦。他描绘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社会人类生存状况,他笔下的人物大多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坐以待毙的残废者、浑浑噩噩的糊涂虫。他们生活在凄惨冷寂的环境中在孤独、绝望的折磨下走向死亡。贝克特“因为他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贫困境地中得到振奋”而荣获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贝克特在创作上打破了传统戏剧的陈规,使剧本没有完整连贯的情节,没有明确的时间、地点,结尾是开端的重复,终点又回到起点,可以周而复始地演下去。布景、道具极为简单。一片荒原,一棵枯树。但剧中的道具都有其寓意,像《等待戈多》中光秃秃的树上一夜之间新添几片绿叶,代表了时光的流逝。维妮手提包里的物品是她赖以生存的全部财产。

贝克特于20年代末就开始文学创作。早期创作的诗集《婊子镜》(1930)、长篇小说《莫菲》(1938)等,就具有现代派的特点,并体现出他渊博的学识、非凡的洞察力和出色的讽刺才能。他的长篇小说三部曲《马洛伊》《马洛纳之死》和《无名的人》(1946—1950)通过主人公的四处游荡表现了人生的艰辛与虚无,被一些评论家誉为20世纪的杰作。使贝克将蜚声西方文坛的还是他的戏剧创作。《等待戈多》(1952)是贝克特的成名作。他的主要剧作还有《剧终》(1957)、《最后一盘磁带》(1958)、《啊!美好的日子》(1961)和《喜剧》(1964)等。 三.预习检查

1.下列注音不完全正确的是( D ) A.僵硬(jiang) 咀嚼(jujue) 羡慕(mu) B.窥视(kui) 瞪着(deng) 忏悔(chan) C.踱步(duo) 眺望(tiao) 噩梦(e) D.沉吟(ying) 嬉笑(xi) 祈祷(dao)

2.判断下面成语是否有错别字,然后解释下面成语,并用以造句: 趁热打铁 甜言密语 各式各样 万劫不复 若有所思 精疲力竭

四、关于课文

分角色朗读,了解剧情 《等待戈多》剧情:

第一幕开始时正值黄昏时分,在一条荒凉的乡间小路旁有一颗光秃秃的树,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正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一边说着语无伦次的废话,一边做着机械无聊的动作。等了多时,戈多没有来,却来了陌生人波卓和他的仆人幸运儿。波卓在他们面前大吃大喝,大发议论,肆意嘲弄和折磨幸运儿,然后用绳子牵着幸运儿要到奴隶市场去卖掉。两个流浪汉又在继续等待,戈多还是没有来,但来了一个小男孩,他告诉他们说:戈多今天晚上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此时,夜幕降临,第一幕结束。

第二幕开始时是次日黄昏,场景与第一幕相同,只是光秃秃的树上多了四五片叶子,两个流浪汉在等着戈多的到来。他们等来的还是波卓和幸运儿,只是波卓变成了瞎子,幸运儿变成了哑巴。主仆两人走了以后,小男孩又来了,他告诉他们说:戈多今天晚上不来了,明天晚上准来。两个流浪汉扯下裤带子又打算上吊自杀,不料裤带子断了,自杀未成,他们呆呆地站着不动,全剧终止。[《外国文学名篇选读》(修订本·下),崔宝衡主编,南开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290—291页]

初读《等待戈多》,你会觉得它太没“戏”了。你看,剧中人物就是两个衣衫褴褛,浑身发臭的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他们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戈多。戈多是谁?等他干什么?这两个流浪汉也不清楚。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等着,靠梦呓般的对白和无聊的动作消磨时光。最后,戈多没来,于是他们又在第二天晚上等待,但第二天戈多仍没来,他们只好继续等待。如果说这也算是戏剧情节的话,情节就这么简单,就这么荒诞!如果说有所悟的话,只能说,剧中写的两个流浪汉卑微、低贱,生活毫无着落,他们迷离恍惚,浑浑噩噩,完全丧失了人的理性和尊严。

但是,当我们联系本剧的写作背景再次阅读,就可理解到,作者萨缪尔·贝克特以两个流浪汉为主要人物有深刻的用意。本剧写于1952年。20世纪50年代的西方,“二战”中骇人听闻的法西斯暴行,原子弹在广岛的爆炸,600万犹太人的被屠杀,使人们对传统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产生根本的怀疑。战后两大阵营无休止的军备竞赛和核威胁仍使世界局势动荡不安。新兴的现代Z41,革命给人类带来巨大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加大了贫富差距,把一大批人甩入“无产者”的行列。整个西方经济萧条,社会混乱,道德沦丧,人们思想苦闷,精神空虚,对未来失去信心。面对这种现实,作者力图通过本剧反映这一“社会真实”,弹出“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如此看来,剧中的两个流浪汉正是被社会挤压扁了的“非人的缩影”;他们无聊的动作、莫名其妙的梦呓之言,正是人们精神空虚的外化;他们永无休止而又毫无希望的等待,揭示了世界的荒诞与人生的痛苦,表现了现代西方人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

在把握了作者的创作意图后,再次赏读作品,就会领悟到,剧作有意打破传统戏剧常规,既无扣人心弦的戏剧冲突,又无情节结构;有意让剧中人物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对白和做一些无聊的动作,这恰恰是荒诞派戏剧作家贝克特独特的艺术手法。这种“荒诞”的艺术形式,正好表现出西方社会正经历着难以克服的精神危机;这种非理性夸张,再加上舞台、灯光、道具、剧中人物荒诞的外形,使隐藏于内心的痛苦与恐怖更深沉更强烈。难怪,西方不少观众觉得剧中人物真实可信,两个流浪汉的苦苦等待,使他们联想到自己在失望中等待,却只能在等待中死亡的苦闷绝望的心态和惨淡的人生。

五、亮点探究

1.下面是两个流浪汉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树下见面后的对白:

弗拉季米尔

(伤了自尊心,冷冷地)允不允许我问一下,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儿过夜的?

爱斯特拉冈

在一条沟里。

弗拉季米尔

(羡慕地)一条沟里!哪儿? 爱斯特拉冈

(未作手势)那边。

弗拉车米尔

他们没揍你?

爱斯特拉冈

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这段对话反映了他们的何种境遇?表现了什么样的社会现实?

探究学习:爱斯特拉冈无家可归,晚上只能在一条沟里过夜,而且还挨了打。对此,弗拉季米尔还表示羡慕,可见他的状况尚不如对方。从这番对话可看出他们的生活极其贫困。其实这两个流浪汉的境遇正是20世纪50年代欧美国家下层贫困的人们陷入生活绝境的写照。

2.两个流浪汉等待戈多时,语无伦次地谈到《圣经》中两个贼的故事,这段对白表现了一种什么样的社会现实? 探究学习:两人的对白虽然凌乱,颠三倒四,但仍可看出其基本意思是救世主不肯救人性命,同时对相信《圣经》者表示嘲弄。这反映了当代的西方,遭受“二战”身心摧残的人们对一贯尊崇的社会道德标准的怀疑,宗教的灵光已经褪尽。

3.剧中反复出现下列这段对白: 爱斯特拉冈

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

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

为什么不能?

弗拉季米尔

咱们在等待戈多。

也有人问过作者:戈多究竟指什么?作者回答:“我要是知道,早在戏中说出来了。”你认为戈多究竟指什么?

探究学习: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只有些模糊的暗示。对此,西方评论界众说不一。有的人认为他是巴尔扎克早期戏剧中的一位神秘人物,有的人认为他是上帝,还有的人认为他是“虚无”或“死亡”。有人曾就此问贝克特本人,贝克特回答说“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戈多给剧作增加了很多神秘色彩。从剧中两个流浪汉梦呓般的对白时时出现的“期望”“祈祷”“救世主”等词语可以看出,戈多其实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他们想改变处境的一种寄托物,一种虚,戈多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现代西方人的精神寄托,是处于困境中的迷惑不安的人们对于未来若有若无的期望。这只是一种无望且又无可奈何的等待。等待固然虚妄,但也惟有等待了。等待已成为他们的生命状态。

剧中人物对于“戈多”的“等待”,显然具有普遍的象征意义。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曾就此评说道:“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这其实是人类所共同具有的一种体验。无缥缈的不可实现的希望。

4.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地苦苦“等待”不能够实现的希望,这反映了一种什么样的社会现实?

探究学习:两个流浪汉是被现代工业社会挤扁了的“非人”,他们永无休止地等待那不能够实现的希望,反映了沦为社会底层的一群人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终究无法实现的绝望心理。再扩展范围,其实也是现代文明社会中不少人精神上失落、苦闷和迷惘的真实反映。

五、人物分析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是剧中的两个主要人物。作为两个流浪汉,他们卑微、低贱,属于被压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他们迷离恍惚,浑浑噩噩,只会做脱靴子、摘帽子的无聊动作,说些支离破碎、莫名其妙的梦呓之言,第二天见面时连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并且连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毫无可以识别的个性特征,更不是以往我们在现实主义优秀作品中见到的那种典型人物或典型形象。他们只是一种平面人物,或类型形象,是作者眼中西方社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性符号,或者是在西方社会这部大机器下完全失去了人性与个性的人的荒诞的生存状态的写照。

七、剧的荒诞性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等待戈多》这部荒诞性戏剧的经典作品正体现了这种反传统的艺术主张。 首先,欠缺逻辑的剧情。整个剧本与传统戏剧不同,既没有开场、起伏、高潮、结局的戏剧程式,也没有离奇曲折、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人物、环境、事件在杂乱无章中看不出任何进展和变化。两个主人公重复、无聊的动作,语无伦次的对白,也表现不出逻辑上的连贯性。话题常常是开了头却没有结局,胡言乱语中突然还会冒出一句至理名言,给人以强烈的突兀感。幕启时两个流浪汉已等了许多天,幕终时他们还要等待下去,舞台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有无边的等待。

其次,凋敝的舞台形象。幕布一拉开,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是一派凋敝凄惨的景象:黄昏的暮霭,荒野中的小路,光秃秃的枯树,两个衣衫褴褛、神态恍惚的流浪汉,这些“直接呈现给观众”的舞台形象,一方面渲染了全剧荒原般的气氛,另一方面,因其完全不同于传统戏剧的场面而被追加了象征意义,使作者的内在思想转化为视觉形象呈现在观众面前。

第三,支离破碎的戏剧语言。剧中人物的语言颠三倒四不断重复,既无前因后果,又文不对题。即使是一些偶然出现的颇有深意的哲理,由于夹杂在人物的胡言乱语中,也显得突兀和支离破碎、这样的语言当然不是由于作者的笔力不支所导致,相反,它恰恰是作者有意为之的结果。贝克特想用这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语言,来表明一种认识,即在非理性化、非人化的社会里,人既然失去了作为人的特质,也就失去了理性的思考。没有了完整的语言。

贝克特以一种与荒诞内容相一致的荒诞形式,表现了西方荒诞的社会现实。这种荒诞,实质上是一种理性的清醒,是一种积极的反抗。因此,有人称他是“与荒诞生存状态抗争的贝克特”。 六. 理课后练习:(略见教师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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