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英语1课文翻译[优秀]

2020-03-01 23:33:34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Uni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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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份工作

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夏洛瑞市,我的父母经营着一家小餐馆——潘格尼斯餐馆。餐馆每周营业七天,每天24小时。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给顾客擦鞋,那时我六岁。父亲年轻时也曾干过这活,所以他就教我怎样把鞋擦好,还让我问问顾客活干得好不好,如果顾客不满意,应主动给顾客再擦一次。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活也多了起来。十岁时,我已经会收拾餐桌了, 并且还当清洁工。爸爸咧着嘴笑着说我是在他手下干过的最好的“清洁工”。

在餐馆里工作是我骄傲的资本,因为我也在为家里的生计出把力。但是,父亲明确规定我得符合一定的标准才能成为集体的一员。我必须守时,勤快,对顾客彬彬有礼。

在餐馆里除了擦鞋以外,其它工作都没有报酬。一天我犯了个错误,告诉父亲我觉得他每周应付我10美元的报酬。父亲说:“好呀,那你付我在这儿的一日三餐钱,怎么样?还有你带你的朋友来免费喝饮料的钱?”他算下来我每周还欠他40美元。这件事情给了我一个教训:在谈判时,你不仅要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还要搞清楚对方会说些什么。

我还记得在外服兵役两年后回家的情景。我刚晋升为上尉,满脸自豪地迈进父母的餐馆。父亲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清洁工休息,晚上你来打扫卫生,怎么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想,我是一名美国陆军军官!但这并不要紧。在父亲的眼里我只是团队中的一名成员。我伸手去拿了拖把。

为父亲做事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团队的忠诚是第一位的, 无论这个团队从事的是经营家庭餐馆还是执行“沙漠风暴行动”。

Uni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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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家庭和中国传统家庭的比较

美国家庭和中国传统家庭有很多不同之处。先说说住房吧。美国房子通常都有院子,大小不一,周围有篱笆,但很少有高高的围墙,让路人看不到房子窗户。通常室内也只是用窗帘或百叶窗遮挡外界视线。

中国传统房屋的形象是房子在中央,外围四堵高墙。中国北方的许多地方现在仍是这样,围墙很高,从外面只能看见屋顶,大门坚固,与外界相隔。除此之外,大门正前通常会立有一个影壁。据说,这样可以在大门敞开时,也不会让房子被人眼看不到的鬼魂一览无余。 在屋内,两国房子也存在着巨大的反差。美国房内强调的是个人隐私。不仅洗手间有门,卧室也有门,客厅甚至是厨房也安有门。空间和财产已被个人化了。父母对孩子房间没有多少自由,孩子也不可在父母房间及其活动区域为所欲为。在有些美国家庭,这个隐私规则甚至延伸到了夫妻之间——丈夫和妻子拥有各自的卧室。在中国家庭却是没有隐私可言的,非夫妻的异性之间除外。就算是家里有足够的房间,中国小孩也经常和父母睡在一起,一直要到步入青春期为止。不仅父母对孩子的东西可任意处置,而且青年人也可随便使用父母的东西,只要能抓到手的话。如果小孩弄坏了父母的东西,要受到父母的责备,但这不是因为他们动了别人的东西,而是因为他们太小了还不能做到小心仔细。

中国家庭没有隐私概念,这在北方许多富裕家庭可以找到极端例子。在那里,房间是并排连在一起,像火车车厢一样。所有房间一个通着一个,按一定的顺序排列,而每个房间没有单独的入口。假如有五个房间,那么房屋正门则直通最中间的房间,餐厅兼厨房就在这里。厨房里相对的两面墙上各有一扇门,各通向一个房间,这两个房间各自还有门,通向最两端的房间。从最边端的一个房间(A房间)开始,你可以端直走进B房间,进入厨房兼餐厅的C房间,再进入D房间,最后进入E房间。父母住在B房间,距厨房最近,把A房间空出来,留给出嫁的女儿带着外孙来熬娘家住。如果家里有两个儿子都结婚了,老大一家就住在D房间,老二一家就住在E房间。这样A房间和E房间的人要想出进房子就得必须先穿过B房间和D房间。房间的实际安排每家会有所出入,但这种简要描述总体上来说是对的。

如此这般的住所布局在美国并不常见,但很多中国人却在固守着这种常见的直线式房屋布局,即使房间和空间绰绰有余。因为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四堵墙围起的空间就是一个集体概念。美国孩子的活动范围在家庭里界限分明,但没人主张家庭和外界要界限分明,相隔分离。中国孩子的活动范围恰好相反。在家庭里没有分界线,而外部的世界却被高墙和大门相隔。

改编自《美国人和中国人》,弗兰斯·L·K·苏 著

Uni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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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里的名堂

当我告诉接待处女士我的名字和我来这儿的理由时,她似乎有点惊讶。

“噢,噢„„, 啊,请坐,兰伯特先生很快就来,”她指着房间另一头的几只椅子说。和我年龄相仿的三个女子正坐在那儿,她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压根就不该来似的。我靠门坐了下来,又看了一下招聘广告。我是在当地报纸上碰巧看到这则广告的。

我曾写了一封自我介绍的短信,接着收到了一个简短的通知,让我去参加面试。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给我寄一张正规的求职表让我填,甚至没向我要一张相片。就这样,我坐在那儿等兰伯特先生,脑子禁不住在想他们有没有想到过我其实是个男的。我信里的落款签名是克里斯·尼尔,他们会把克里斯当成克里斯汀的简写而不是克里斯托弗的简写吗?我以前做过文书工作,懂得些计算机知识,会熟练讲西班牙语。可是也许这份工作只招女士呢,尽管他们没明说。

过了一会儿,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进来了。他穿着运动夹克和牛仔裤,没打领带。他似乎没注意到我,只是向那三位女子介绍他自己是杰克·兰伯特。

“我想先简单向你们说一下公司的情况,然后再和你们单独谈。但是还有一位姑娘呢,嗯,她叫什么名字来着?”他说,又看了看名单。

“是克里斯·尼尔吗?” 我吞吞吐吐地问道。

“对,”他边答应边转过身来。当他看到我时,他惊讶地发了一声“噢”。接着他又加了一句:“那不是你,对吧?”我觉得如坐针毡。

Unit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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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话

求求您了,上帝,让他现在给我打个电话吧。亲爱的上帝,让他现在就打吧。我不会再向您要求别的任何东西了,真的不会。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这对您来说并不算什么,上帝啊,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就让他现在给我打个电话。求您了,上帝,求您,求您了,求求您了。 如果我不惦记着这事,也许电话会响。有时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我能想点别的事情的话,如果我真的能想点别的什么事情的话。或许如果我一五一五地数到五百,电话就会响了。我会慢慢地数的,决不作弊。而且如果我只数到三百电话就响了,我会继续数的;我数到五百后才去接。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三十五,四十,四十五,五十,„哦,电话你快响吧,快响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钟了,再不看了。现在是7点10分。他说他会在5点钟给我打电话的。“亲爱的,我5点钟给你打电话。”我想他就在那会儿称呼我“亲爱的”,我几乎能肯定他就是那会儿说的。我记得他叫过我两遍“亲爱的”,另一遍是他与我告别时说的,“再见,亲爱的。”他很忙,而且在办公室里也不便多说,但他叫我“亲爱的”却叫了两遍。他不可能是介意我打电话给他了。我知道女人不该总给男人打电话——他们不喜欢那样。

我得停下来,不能这么想。你想呵,假设一位男人说他要给一位女士打电话,后来却因出了点事没打成,那有什么呀,对不对?你就不能打电话给他吗?啊,求你了,你真不能打吗?你这该死的,可恶的胆小鬼。打个电话会伤着你吗?混帐东西,我要把你彻底忘掉,把你那张得意的黑脸撕成碎片。下地狱去吧!

不,不,不。我必须停下来。我必须想点儿别的事情。这才是我该做的。我得把钟放到另一个房间,那样我就看不到它了。如果非看不可的话,那么我就得走进卧室,那不就有事可做了吗?也许在我还没看时间之前,他就会来电话了。如果他来电话,我就甜甜地对待他。如果他说他今晚不能见我,我就说,“噢,没关系,亲爱的,噢,真的没关系。”我会像第一次见他时一样表现,那样他就会又喜欢我的。一开头与人交往我总是甜甜的。哦,在爱上一个人之前,对他温柔是很容易的。

上帝啊,您真的不准备让他给我打电话了吗?您肯定吗,上帝?您就不能发发慈悲?真的不能吗?我甚至不是求您让他这会儿就给我打电话,而只是让他过一会儿打。我以五为单位数到五百,我会慢慢地,清晰地数。如果到那时他还没有来电话的话,我就给他打。我一定会的。哦,求您了,亲爱的上帝,亲爱的仁慈的上帝,我的天堂圣父,让他在那之前给我打电话吧。求您了,上帝,求求您。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三十五„

Uni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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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眼中的英国

过去的11年里特里·史密斯一直呆在英国。现在,他在向记者讲述自己在英国的生活及工作经历。

记者:特里,你已经在这个国家呆了很久了吧?

特里:嗯。

记者:你觉察到两个国家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特里:显然,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一般英国人„„冷漠,不开放。

记者:噢?

特里:在美国就大不相同。在街上地铁里我们都主动与人攀谈,比这里的人要热情、自然得多。我刚来英国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不大理我,现在我明白了,他们觉着我过于主动,太急于想和他们交朋友了。

记者:不过,告诉我,当你逐渐认识了一个英国人后,他的态度会有所改进吗? 特里:噢,是的。

记者:嗯,不错。

特里:一旦你交上了一个朋友,那便是一生的朋友。但那得需要很长的时间。有件事挺重要的,我给你说说。在美国,英国人挺受尊重的。人人都想和他攀谈,我们有好多问题问他。我们喜欢他的口音,喜欢他的国家。美国人却由于他的举止及语言,在英国略受歧视。我发现有件事 ——现在觉得有趣,但那时并不觉得——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和别人说话时别人都向后躲。我就想了:“我身上有异味吗?我招人烦吗?”你知道,因为在美国,人们谈话时,彼此站的会靠近一些,而在英国,人们则喜欢保持一定的距离。

记者:那倒是真的。你对在这儿生活印象怎么样?与美国比起来呢?

特里:嗯„„我认为在美国生活要轻松得多。容易挣钱也容易花钱,那儿商店一直都营业,而这里你得在五点半以前跑到超市。总的来说,我觉得这里的生活效率较低。假如你想找个电工,要好几天才能找到,活又干得不是很好,整个系统太破旧了,以致于他找不到哪个地方该维修,而他也不在乎。这也就引出非常重要的另一点:美国人工作要比英国人努力得多。对英国人来说,个人生活重要,假日重要,花园重要,宠物重要,而美国人不会赞同这些。对我们来说,工作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你看这里的假期似乎比较长,人们甚至编最荒唐的借口来推辞工作——“我家狗着凉了”,前几天我听到有人这么说过。

记者:嗯,你接着讲。

特里:英国人的品茶休息时间越来越长了。这方面我们更像日本人,工作是第一位的。但是各式各类的服务使得我们工作之余的生活更方便了。

记者:我觉得你对英国人持相当否定的态度。

特里:从这次采访你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吧?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我一年回一趟美国的家,每次都还盼望能回来。这里现在就是我的家。我觉得这儿生活更安全、轻松,更有趣。可能我已经养成英国人的习惯了。英国没有美国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有种令人感觉很舒服的漂亮迷人之处。

Unit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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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愉悦的村庄

格瑞克村庄位于河口处,被丛林和田野包围着,它是一方令人愉悦而尚未被破坏的净土。然而它离汉勃瑞古城乘车只需一小会儿,在那儿工业厂房林立,交通拥挤。

村庄周围绿意浓浓,你真的不敢相信,放眼望去,是一片肥沃的土地,橄榄树丛和高大的树木。一条宽阔而又清澈的河流从村庄中间淌过,靠在河岸的是一排排的渔船。河流的上游又宽又浅,那儿是各种鸟类和其它野生动物的家园,顺着河畔走走,你可以瞥见

胆怯的野鸭在灌木丛中向外窥望。

如果你喜爱大自然,花上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沿乡村小路走到凯丽莫湖,你会

觉得美不胜收,不虚此行。这个大内陆湖是游泳的好地方。据说垂钓别有一番滋味,虽然我未亲身体验过。

广场坐落在村庄的中心,与格瑞克的许多路一样,广场并没铺砌什么,但经过几个世纪的人来人往已使它坚如磐石。两棵白皮树高高俯视着广场,春天的时候树上落满了筑巢的鸟儿们,一派生机。树的中间是一尊雕像和一眼喷泉。广场周围是些便宜的饭店,几家酒吧和一些小商店。广场的正中间是一位老妇人开的一家小店,出售各种各样的货物,小至糖果,大至汗衫。当地人和游客们喜欢在酒吧中驻足小酌,看天上的云卷云舒。

从村庄广场出发,沿着一条土路,穿过大树林,要不了几分钟,便可来到河滩。这儿有一片竹林和几棵绿树,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浅黄沙滩,很是壮丽。河滩上只有一家酒吧,供应清淡的午饭和饮料。

当地人多是农民或渔民,虽然许多人在自己的地产上建起了越来越多的房屋,为了夏季时出租给游客。然而,到目前为止,村庄里还没有大的宾馆,这样也就避免了大规模旅游业带来的影响,村庄也就保留下了它独有的魅力和特色。

如果你想寻找一处安静、详和而又优美的田园风光,格瑞克是个好去处——趁着大家还不知道!

Unit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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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白栀子花

从十二岁起,每年生日我都会收到一束白色的栀子花,没有卡片也没有留言,向花店询问也总是徒然无获——那是现金购买的。于是我便不去探寻这个送花者的身份,而是沉浸在愉悦里,欣赏起花来。白色的栀子花舒适地插放在柔粉色纸包里,散发着阵阵的醉人芳香。

但是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去猜想这个匿名的送花者到底是谁。最开心的时刻我会去幻想,幻想这是个很出色、很积极的人,但太害羞或太古怪而不愿透露他(她)的身份。

母亲也帮我来积极猜想。她问我会不会是我曾帮过的某个人为了表示感激而送来了花。也许吧,也许是我曾经帮过的一个邻居,在她从满载食品的车上卸货的时候我搭了把手;或许是马路对面的一位老人,冬天时我给他跑腿取邮件,免去了他自己冰路上冒险行走。作为一个十几岁的懵懂少年,我有太多可笑的猜想:那送花人也许是我深深爱恋的一个男孩,甚至在我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我了。

我十七岁的时候,一个男孩伤过我的心。在他最后一次打来电话的那个晚上,我哭着睡了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镜子上用口红潦草地写着一句话“完全清楚,祸兮福所倚。”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索着爱默生的这则信条,直到我受伤的心得到愈合。母亲写下的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保留了下来。终于,当我走到玻璃镜前要把它擦干净时,母亲明白一切都又好了。

我记得以前自己从未在生气时使劲地将门甩上,并大声喊道“你不理解!”这样的话,因为母亲的确是理解我的。

在我毕业前的一个月,父亲心脏病突发而离开了我们,我的内心充满了悲伤和恐惧,感到自暴自弃和极大的怨恨,父亲错过了我人生最重要的几件大事。对于即将到来的毕业、高年级的演出和舞会我彻底提不起兴趣。但是处于悲痛之中的母亲却不愿听到我有意缺席任

何一个活动。

父亲去逝的前一天,母亲和我去买晚礼服,我们物色到了一款很别致的衣服,上面有许多红、白、蓝色的花点子薄洋纱,让我感觉像是郝思佳·欧哈拉,但是大小不合我身。父亲去逝后,我也就忘记了衣服这件事。

可是母亲没忘,在舞会的前一天,我发现了那款衣服——大小也正好——庄重地挂在客厅的沙发上。它刚被送来,还在盒子里放着。那是给我的礼物——完美的,富有艺术气息的,而又是煞费苦心的。我那时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件新衣服,可是母亲她在意。

她想让她的孩子感觉到关爱与可爱,感觉到创造力与想象力,感觉到世界上充满了神奇,感觉到在厄运面前也存在美好的事物。其实,母亲想让她的孩子明白他们自己就是如此地像栀子花——可爱、坚强、完美——伴有神奇的氛围,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神秘。

我结婚后的第十天,母亲辞世了,那时我二十二岁。也就从那一年,再也没有白栀子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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