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杂文的攻击性

2020-03-01 17:13:16 来源:范文大全收藏下载本文

鲁迅杂文的攻击性——

鲁迅杂文到底有没有骂人?

下面主要分三部分来探讨:

第一、鲁迅及其论敌对于杂文艺术特色之一的——攻击性的不同态度

第二、从鲁迅作品,具体分析其杂文的攻击性

第三、当代人对于鲁迅看人、看事的看法

鲁迅在《南腔北调集·小品文的危机》一文中说:“生存的小品文,必须是匕首,是投枪,能和读者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的东西”,在鲁迅看来,杂文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抗或斗争。”

中国自先秦以来,写文章常“不免于骂”,号称“亚圣”的孟子就骂过杨朱墨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鲁迅并不赞成“辱骂”与“恐吓”,但他却赞成“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因此,鲁迅在1934年《谩骂》一文中说,“谩骂固然冤屈了许多好人,但含含糊糊的扑灭‘谩骂’却包庇了一切坏种。”

贬低鲁迅杂文价值的人认为,鲁迅杂文是骂人的东西。“现代评论派”的陈源形容鲁迅,说他骂起人来,跳在半空中,因此这种骂人的文章不能算作文学作品,只能代表鲁迅创作力的衰竭。鲁迅自己对这些批评是不赞同的,他在《华盖集·题记》中说,“如果艺术之宫里有这么多麻烦的禁令,倒不如不进去,还是站在沙漠上,看看飞沙走石,乐则大笑,悲则大叫,愤则大骂,也未必不及跟着中国的文士们去陪莎士比亚吃黄油面包之有趣。” 北洋军阀政府镇压和屠杀爱国民众时,鲁迅骂那些自以为站在超然公正立场,实际上是替军阀帮忙的人是“媚态的猫”、“比它主人更严厉的狗”、“吸人血还先哼哼地发一通议论的蚊子”,但,值得注意的是,鲁迅骂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又为何而骂?

首先,鲁迅骂的都是可骂之人的该骂之处,今天看来,大体上是没骂错的。

1930年春,梁实秋见《拓荒者》上有人写文章说他是“资本家的狗”,便抛出了《“资本家的走狗”》和《答鲁迅先生》两文进行反驳,面对梁实秋的反扑,鲁迅于1930年4月写下《“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给敌人以回击。他在另外一篇杂文中将胡适、陈源等买办文人比作叭儿狗,他道,“叭儿狗虽然是狗,又很像猫,折中、公允、调和,平正之状可掬,悠悠然摆出别个无不偏激,唯独自己得了‘中庸之道’似的脸来”。这里,鲁迅所攻击、批评之人,都是扮着“新派人物”的面目,装出超然于政治斗争之外的“正人君子”的姿态,为帝国主义和北洋军阀政府制造舆论的帮凶。

其次,鲁迅骂的并非某一个人,而是某一社会类型,一种丑恶现象的标本,比如“落水狗”,并不是专指段祺瑞或章士钊个人,而是形神俱备地展现了暂时遭到挫败伺机卷土重来的敌人的丑态。

1926年,针对周作人和林语堂在《语丝》上发表的文章,鲁迅写了《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文,周作人认为,“‘打落水狗’,也是不大好的事”,林语堂大喊,“‘费厄泼赖’在中国最不易得”。然而,鲁迅却在文章中强调,“‘犯而不校’是恕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直道”他认为,“中国最多的却是枉道——不打落水狗,反被狗咬了。”因此,

他主张,要痛“打落水狗”,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最后,鲁迅的杂文,绝不是只有骂,只有恨,只有愤世嫉俗,他从不对被骂形象的外在形体加以丑化,而是抨击、剖析,从政治、道德、精神方面给论敌以最本质的揭露。 鲁迅于1926年发表于《国民新副刊》上的《空谈》一文中,痛心疾首地道,“然而,很奇怪,仿佛这四十七个死者,是因为怕老来死后无处埋葬,特来挣一点官地似的。”“请愿虽然是无论哪一国度里常有的事,不至于死的事,但我们已经知道中国是例外。”

鲁迅博物馆馆长孙郁在为《鲁迅文集》作的序中说,“阅世者深,其天机非浅,通世道者未必是哲人,而哲人必通世道。鲁迅先生有学者的良知,又通晓市侩的伎俩,所以,他的文章,血色之外又多了拷问之声,丑陋的、灰暗的、萎态的世道被一一道出。”“鲁迅看中国人有些病态的样子,比如:健忘、浑沌、暧昧、虚妄,既不敢面对现实,又不去反观其身,在名人名言里看到虚无,从隐士陶然里窥到伪装。时髦者往往有遗老的恶习,新派青年常常拾士大夫的牙慧。人心蒙尘已久,早非明净之台。”

毋庸讳言,在鲁迅的论争之作中,并非每一句话,对每一个人物和每一个问题的评断都是绝对正确、公正、客观的,甚至由于特定的历史条件和时代背景的局限,有失误之处,但总体看来,鲁迅杂文的战斗方向与中国近现代革命的方向是一致的。尽管人们无数次的宣布:鲁迅的杂文时代已经过去,鲁迅自己也一再表示希望他的攻击时弊的杂文“与时弊同时灭亡”,但是直至今时今日,他的杂文依然也将继续散发它应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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